会,怎能错过。
但骨一兄也不是有问必答的。
比如风鸣问他,王是什么实力,骨一兄就闭口不言。
风鸣又问,死亡海中最危险的地方是哪里,骨一兄答了,是死亡海中的死亡眼。
风鸣又问死亡眼是什么样的地方,骨一兄则说去了便知道了。
就这么跟骨一兄拉拉扯扯,风鸣一行跟着骨一兄进入一处船舱,终于来到神秘的王面前。
来之前,大家都以为,这位王也会是位骨头架子,该称他一声骨王才是。
结果他们进入了一个摆设奢华的房间后,抬头见到的却是位懒散靠在椅子上的红衣男子。
骨一兄走到红衣男子面前就单膝跪下:“王,客人带到。”
红衣男子抓了把羽毛扇子轻轻扇着,刚刚眼睛还阖着,听到骨一的话双眼睁开,眼神也懒散得很,整个人看上去毫无威胁力。
可就连实力最弱的齐石屿,也不敢说出这样的话,这样的看上去十分正常又没有威胁的男子,被一群气息强大的骨头架子拱卫着,那才是最叫人恐惧的地方。
红衣男子朝风鸣和白乔墨淡淡看来,两人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。
风鸣也收起向来的嬉眼笑脸,与白乔墨恭敬地给红衣男人行晚辈礼:
“风鸣(白乔墨)见过前辈。”
后面海龙王他们一排,也老老实实地跟着风鸣二人行晚辈礼。
红衣男子原本歪在那里的,这会儿坐姿稍稍坐正了一下,扇子一挥,就将他们所有人托起。
他声音微哑道:“不必客气了,之前本王以为故人回来了,谁料是你们这几个老鼠,怎么这次又进死亡海了?”
故人?林奇前辈?
白乔墨恭敬道:“前辈所说的故人是林奇师父吧,我二人得了林奇师父的传承,上次从死亡海借路,不知前辈的存在,我二人多有打扰。”
红衣男子轻哼一声:“这倒是他能干得出来的事,竟从我死亡海中借路,连声招呼也不打一声,如今我扣下他的传人的话,那也不会有问题吧。”
扣留了
红衣男子的话叫风鸣听得傻眼,竟要扣下他们?
风鸣朝白乔墨看了一眼,要不他们还是打吧,打不过但也能找个机会跑路。
白乔墨苦笑,这路可不好跑,那是下下之策。
白乔墨无奈道:“不知前辈扣下我们做甚?晚辈们在这儿能起的作用,尚不及骨一兄他们一二。”
红衣男子像听到什么好玩的事,轻笑出声。
他起身背着手,在风鸣和白乔墨面前走了一圈,看向他们的眼神,绝不像打什么好主意,更像算计着要将他们称斤称两卖掉。
风鸣眼珠转了转,然后一脸讨好笑道:“其实扣下来也挺好的,我们就是对死亡海有兴趣,才会特地跑回来转转,之前我们看到的是皮毛,现在跟着前辈的话,肯定可以领略整个死亡海的风光。”
齐石屿在这种场合下是不敢动什么小心思的,这会儿就是被风鸣的反应惊着了,然后又由衷佩服,风大师真是能屈能伸啊。
红衣男子眼中露出的笑容更加玩味,道:“也可以你一人留下,换他们回去,他们都不能适应死亡海的环境,唯独你可以。”
风鸣听得心中一紧,感觉自己身上什么秘密都藏不住,被这红衣男子从里到外都看透了。
这感觉真可怕。
白乔墨立马道:“晚辈与鸣弟从未分开过,鸣弟在哪里,晚辈便在哪里。”
海龙王金子与小晶也连连点脑袋,他们也不走的。
红衣男子笑道:“那本王便不做拆散你们的恶人了,骨一,带他们下去,给他们安排住处,一起带回去。”
“是,王。”骨一恭敬回道。
风鸣能怎么办?他觉得这红衣男子就像专门克他的,什么手段在他面前也耍不了,只得垂头丧气地跟着骨一离开。
白乔墨捏捏风鸣手心,跟着红衣男子走一遭,不见得就是件坏事。
他们对死亡海的认知还太浅薄了,也许跟着红衣男子,才能见识到真正的死亡海模样。
这艘冥船非常大,上下总共分成了五层,红衣男子就住在最高的第五层,风鸣他们被安排在第三层,四周都被骨头架子包围了。
不过离开红衣男子身边,几人感受到的压力都减轻不少。
风鸣还想从骨一这里套话:“你们的王究竟是什么样的王?骨一兄向来只称呼他为王,没有其他称呼吗?”
骨一道:“是,那就是我们的王。”
风鸣心道这骨一真是死心眼:“那你们王是从何而来?”
骨一道:“王自有来处,那不是属下可以窥探的。”
类似的话说了不少,风鸣就是无法从骨一这里探听到丁点关于红衣男子的情况。
风鸣沮丧地坐在椅子上,道:“你们说那王究竟是活人还是死物?我仔细看过他的皮肤,跟我们活人没两样,也有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