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郁症好像很麻烦啊,可能会想轻生,你家里有人看着你爹吗?”
太医抿了下唇,“有几名家丁看着,我爹他昨日半夜要上吊,幸好及时被发现了,如今还在床上躺着昏迷。”
“那你快回去看看他吧。”
他提及伤心事不由得就忘了跟公主用敬称,反应过来后立马跪下磕头。
而他跪的太快,一下磕在和宜的脚上了。
“微臣有罪!微臣罪该万死!”
她蹙着眉收回腿,“没事,你快起来回去看看吧,万一出了什么事就耽误了。”
“微臣多谢公主!”
说完他立马起身退出了宁寿宫,然而他回去就撞见他爹哭着闹着要上吊,若不是他跪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,把他爹给哭回来了,不然今天真有可能是他爹的忌日。
隔了几日,太医又像往常一般来给公主诊平安脉,本想着此时来能帮她躲一会课,但公主竟然不在宁寿宫,听学士说她肚子疼,去如厕了。
他凭着直觉想公主肯定是逃课在宫里散步,便朝着养心殿的方向去,然而他也真的在养心门外看见公主了,不过她鬼鬼祟祟不知道在看什么。
“微臣参见公主。”
和宜被吓了一跳,她连忙转过身,见到是他后才松口气,“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?走路没有声音?”
太医抬起眼看着她道:“微臣有罪,吓到了公主,望公主责罚。”
和宜扫了他一眼,然后回过头继续看着养心殿,“忙你的去吧。”
太医朝着公主的目光看去,但他也看不出什么,养心殿大门紧闭,只有门外站着几名太监宫人。
“微臣是来给公主诊平安脉的。”
她不耐烦地皱起眉,“明天再诊吧。”
“微臣遵旨,那微臣先告退了。”
公主没有说话,意思就是默许他走了,太医只好转过身回太医院,然而他刚走出几步就忍不住回头看去。
公主才是那个鬼鬼祟祟的人,她到底在看什么?在等皇上吗?还是在等谁?
叶太医也驻足在原地看了一会,见养心殿的门打开,公主忽然就撒腿跑了。
他诧异地朝养心门方向看去,只见太子殿下和统领大人从殿内走出,皇上也站在门外和他们说话。
怪不得公主会跑,应该是怕皇上发现她上课偷跑出来吧?
回到宫中和宜立马将门关好,她的心在见到奥都的那一刻起就一个劲紧张还跳不停,好像周围的人群都黯淡了,只有他能令她集中所有注意力。
她接连在养心门外蹲守了好些天也才见到他几次而已,且每次见面都不会说话,因为和宜知道他应是有些烦她。
“公主,您可以开始上课了?”
才想起学士还在屋中,她转过头,见到那张脸心情立马就垮了,这个新学士最爱在皇上面前说她坏话。
“老老师,你能不能把你胡子剃了?”
学士转过身将书翻开,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臣要剃胡子,只有臣的爹娘能指使,就不劳公主费心了。”
和宜很不忿,但还是坐在桌前将书翻开,刘墉瞥着她的脸越看越生气,他将上次的课业拿出翻到了其中一页,“若是将这课业拿去,皇上定会重罚你!”
和宜连忙将那课业夺过,那页子上画着的大乌龟使她怒火中烧,可她却也是敢怒不敢言说。
下课后她立马去了撷芳殿,门外的宫人见她来了都退避在殿门外,好似知道她要来做什么似的。
和宜一把推开殿门,她踱步至桌前,然后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那男孩的头,“绵宁。”
绵宁听到声音后浑身血液都凝固了,他惊恐,却又小心翼翼回过头,“姑姑”
“你在我的课业上画乌龟?”
他连忙站起身,“姑姑,我不会写”
和宜使劲揪起他的耳朵,直揪得他眼泪都出来了,绵宁哭着求饶道:“姑姑我错了!你饶过我吧姑姑!”
她听了哭喊却并没有心软半分,反而拍他被剃的光滑的头,一下一下跟拍球一样。
“你个大男人哭什么哭?都十三岁了还哭,一点男人的样子都没有。”
她说完就笑了,“别哭了,把裤子脱掉我看看,快点。”
“姑姑”
他怕和宜又打他,所以便把裤子给脱掉了,而他这样做姑姑也并没有收敛,反而还一直笑。
“你的鸡鸡连鸡巴都称不上,太小了,绵宁你以后还能当太子吗?趁着现在多拽一拽,我听说多拽拽鸡鸡就变大了,你没事也拽拽啊,知道吗?”
他甚觉羞耻,便紧紧攥着拳头,“你这么对我,我待会就告诉汗爷爷去!”
和宜一听理智立马就断线了,她站起身扇了他一巴掌,“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打死?我让你汗爷爷看你的尸体去。”
绵宁捂着脸哭恨,“和宜,等我阿玛坐上皇位后不会有你好日子过的!”
待公主离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