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近打算行婚嫁之事,想找个还不错的良辰吉日。”
钦天监正比严律这个兵部尚书的官阶低了很多,更何况,严律还是太后的亲信,却对他这般客客气气地说话,一时间,让钦天监正吓得有些双腿发软。
他赶忙将严律引到官署最上方的高椅上,并诚惶诚恐地道:“严尚书,最近天象不佳,不利于婚嫁一事啊!”
严律眉心一跳:“哦?六月,七月,八月这几个月都没有吗?”
“没有!”监正叹了口气,道:“最近荧惑与镇星对冲,恰逢太白金星过境,又由太阳太阴两大主星引燃,这段时间,当属全年天象最凶之时。甭说婚嫁一事了,就是寻常与人闲聊书信,出行安全,乃至身体康健之类的,都要小心再小心。”
“这么凶啊!”严律的语气轻松了几分,说出的这四个字也有些玩味了起来。
“正是。”监正给他举例子:“一般来说,天象的吉凶不仅能断婚嫁之日,出行之时,而且,还能影响天下之民心,国土之灾情。就好比这段时日,九州上下旱灾严重,也是跟这触霉头的天象有关啊!”
“那这可怖的天象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呢?”
“八月十五中秋前后就是在慢慢离开中,若要彻底离开这大凶天象,怎么的也要十月左右。”
“那十月左右适合婚嫁吗?”严律又问。
“虽是适合,但并不太稳。既然严大人的亲戚想要考虑婚嫁吉日,可以考虑十月中下旬到十一月上旬。”监正说到这儿,又拨弄了一下罗盘,沉思了好一会儿,才说:“如果不着急成婚,最好是明年二月十六,方为最佳。”
离开钦天监后,严律又回了一趟宫里。
他要去御书房,有事儿要与皇上相商。
谁曾想,皇上正在被手头事宜震撼中,见了严律,他就像是见了救命稻草一般,开门见山地道:“严爱卿,你真的是朕的左膀右臂啊!快,上茶,赐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