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sp;&esp;他知道那群人没胆子在这对皇帝下手,更不敢在身上带什么武器。此时时间宝贵,容不得一点多余的动作。
&esp;&esp;沈厌卿俯身贴到对方耳畔,压低了声音,几乎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:
&esp;&esp;“我问你,姚伏,姚太从,藏在哪了?”
&esp;&esp;“——你知道落进我手里会怎样的,对吧?”
&esp;&esp;“早些说了,我也好给你个痛快。”
&esp;&esp;沈厌卿不得不承认,他虽然在述罪时说得可怜,可是如今重操旧业,再做起这份行当,全身的血好像都沸了起来。
&esp;&esp;他知道从哪里捅进去能听见对方最惨的叫声,用什么力道能活剥出对方的筋和骨头,挑开哪条血管能让人死的最慢最可怖……
&esp;&esp;他伸手按在对方的脖颈上,那处脉搏跳得很快,很快。
&esp;&esp;比起这些质量低下的野路子,他还是更怀念曾经那群对手。
&esp;&esp;惠亲王一脉也真是落寞了,姜十佩要是知道现在是这群废物扯着他的旗号办事,不知道会不会气的从坟里坐起来……
&esp;&esp;那总管依旧猛地摇头,求救似的将目光越过沈厌卿,投向皇帝。
&esp;&esp;沈厌卿提了一下嘴角,手下力道更甚:
&esp;&esp;“他是我养大的,你猜他信我还是信你?”
&esp;&esp;“我和你打赌,就是现在在这把你剖了剐了,他也不会说一个字,你要不要试试?”
&esp;&esp;对方“呜呜”的声音听的他心烦,他起身,抬头朝花树间叫了一声:
&esp;&esp;“二十二!”
&esp;&esp;树间跳下来一个瘦小人影,接过他手里制住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