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手都松了,红着脸靠着罪魁祸首。
&esp;&esp;方秦一直捏着他一边的兔子耳朵,不知在想些什么,乌黎珠叫着不要,方秦依然爱不释手玩着那对毛绒绒的耳朵。
&esp;&esp;陌生的纷杂触感从敏感的兔耳传到乌黎珠大脑,炸开了花,他捂着外袍,蜷缩着腿,软得站不住,方秦把人抱回来在腿上。
&esp;&esp;方秦不弄耳朵了,乌黎珠坐着缩在他怀里缓解,兔尾巴的绒毛被汗水沾湿,眼中溢出不知名快感的泪水。
&esp;&esp;乌黎珠汗湿了,身体很不舒服,抱着方秦脖子,他站不起来,想要让方秦抱他去洗干净。
&esp;&esp;方秦没动,乌黎珠有预感,抬起眼来,对上又不是方秦,而是原原本本的师尊。
&esp;&esp;谢清漪垂眸看向黏腻沾了汗水的手,又转向乌黎珠,眼神询问。
&esp;&esp;乌黎珠自闭。
&esp;&esp;他没说话,结果又开始新一轮动作。
&esp;&esp;乌黎珠兔子耳朵和尾巴都被玩了,整只兔子蔫的要命,十分可怜,都快坏掉了。
&esp;&esp;到了最后,他浑身湿哒哒的,身上残余的兔毛成了一撮撮,软绵绵躺在榻上,两只耳朵垂下遮住脸,和师尊置气。
&esp;&esp;谢清漪轻笑摇头,手指碰上乌黎珠耳朵,无声安抚。